莲花染上红色水墨的她放入浴盆里。
她的身体很白,此时却因为药物的作用,全身泛着隐隐的嫣红,一落入水里就像要晕染开来,随着她的皮肤绽放开花。
诱人的同时却是脆弱得可怜,她的呼吸急喘着,胸口那绽开的樱桃和小包子也随着起伏,是最美的花开季节,白生的小脸上晕染着霞红就像天边的晚霞,美丽到妖娆,她的睫毛闪烁不定,一切火热都在折磨着她,而她却固执的咬着自己的唇瓣,不让那该死的呻吟出口。
这样的她倒影在陵寒深邃如墨的邃眸里,揪扯着他的心,丝丝缕缕的疼,他的嗓子有些干涩,何时他和她走到这种彼此不能相望的地步……
他突然感觉一阵颓败纠结,放开她起身就走。
而他的手却突然被人握住了,“你要去哪里?”背后是她略带喘息柔弱的呼声。
陵寒一愣,回头见到她带着凄迷神色的黑眸,荡漾着恐慌的涟漪,凝着一丝不舍的望着他。
他轻蹙了一下眉,“我去拿浴巾,在外面……”他竟然是给她解释。
咬了咬唇瓣,冷溪努力克制住心里的悸动,柔软的手慢慢的放开来,放开了他,眨了眨眼,将目光放在了水面上。
陵寒叹了一口气,走了出去,再回来时,她的唇瓣居然被她咬破了,鲜血留在她艳红的嘴里,异常鲜艳。
他心里一急,“你干么!”他急忙蹲下身去,捏开她的嘴,不让她咬。
“我……我难受……”她喘息着胸口,艰难的发出声音。
陵寒瞳孔一缩,在这个道上混迹了这么多年,他当然知道这种媚药的厉害性,也知道解药只有男人。
可她现在看着他这副可怜的眼神是什么,祈求他当她的解药么?恼怒的烦躁突然在他心里升起,此时此刻,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,她都会用这种眼神看着他,求乞他当她的解药。
他烦躁的一把推开她的嘴,急速站起来背对着她,烦得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,既然不知道手该怎么放!
“能不能送我去医院……”冷溪在他身后,呓语,话语已经虚弱到无力,她不想跟男人交欢的,上次的事件她还记得,就是陵寒爱她爱得太用力了,所以孩子没了。
这一次,就算她的身体在渴望在渴望她也不能……
陵寒玄寒的眼不可思议的转过来,看着她在那强撑的样子,他突然悲凉的发笑,送医院?难道她不知道媚药这种东西,能解的只有男人吗?
她为什么可以笨到这种地步,轻易的去喝别人给的媚药,还是她根本就是心甘情愿喝的!要知道如果她不愿意的话,别人就算撬开她的嘴她也可以吐出来!
还是说从一开始,她根本就打算跟慕容萧梓来一段刺激的!真是可悲啊,到现在无法收手了,她竟然说要去医院!她别忘了,还有一个活生生的男人站在她面前,她宁愿忍受痛苦,宁愿要慕容萧梓也不愿意要他了?
陵寒气得火冒三丈,眼里充斥着血红。
他气哼一声,疾步走到浴盆前,把她从水里捞起来抱在怀里就大步往外走去!狗屁的衣服,还穿什么穿!
把她丢在床上,他的膝盖就压住了她的腿,大掌捉住了她的手,从上而下狠狠的瞪着她,“去医院,想都别想!你就等着在这里被烧死吧!”
心中一痛,冷溪双眼泛着水光,可怜祈求的看着他,“不要,求你送我去医院吧,我孩……”
“住嘴!”陵寒暴喝,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,不许她说话。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隐隐的,他怕她说出推开他的话,怕那伤痛在他心里落了根。
可是一捂上她的嘴,她那灼热到柔嫩的温度,她那软绵的触感,从他手掌间漫朔上心间,那股该死的贪念却毫无预兆的从他的小腹激起最刺激的电流。
凝望着着她带着水色,粼粼闪闪的黑眸,心狠狠的一动,“妈的!”该死的习惯,该死的贪念,该死的熟悉的心跳,该死的紧致,该死的媚药,一切都该死!
他突然忍不住放开她,动作迅速的脱了自己的衣服,在她惊慌失措的眼神下,薄唇咬住她发红的唇瓣,狠狠的蹂躏她柔美得可以随意变形的唇,闭上眼睛咬住她狠狠的啃,揉碎心底巨大的空虚感。
冷溪慌张,推开他却推不开,身体凿开的巨大缺口在凶猛的渴望着他,她心中在呐喊不可以不可以!可是身体灼热的跳动,却令她的手发颤的揪住了他的肌肉,“轻……轻点……陵寒对我轻点,求你了好不好……”矛盾的心里,矛盾的身体,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