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直到那束花被放进她怀中,她还有点傻傻地回不过神来。
“送给我的?”她脸染红霞,掀眼盯着他,秋水剪眸晶莹发亮。
贺承渊望住她幸福得呈现恍惚的小表情,忽然觉得自作主张买了束花送来的卓樊也没那么大逆不道了。
“这里难道还有第三个人?”他挑眉反问她,故意硬声道,“喜欢就插起来。”
林海蓝美滋滋地点头,“喜欢,很喜欢。”她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啵地亲了下,就踩着拖鞋欢快地跑到客厅里,找了一双特别漂亮的花瓶插好,一束放在客厅的茶几上,一束放在卧室里。
贺承渊看着她娇小玲珑的身躯在眼前跑来跑去的模样,淡淡地牵了下嘴角。
晚餐时,贺承渊开了瓶红酒,林海蓝不疑有他,也喝了大半杯。
但吃完饭没多久,她就觉得不对劲了,直到贺承渊把她从椅子上抱起,走去卧室的时候,她的身体才本能地挣了下,双眼迷蒙着,她只看得清近在眼前的俊脸。
打了个小小的酒嗝,她呢喃着问,“承渊……”
“嗯。”贺承渊轻轻应她,把她放到床上。
一碰到松软的被子,林海蓝一个翻身就把被子卷了起来抱住,但很快,双手双脚又被人轻轻拉开,紧接着,一具温热的身躯靠近她。
她眼睛大大地看了会儿天花板,忽然间,眼里就蓄起了眼泪,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缩起来,“我不要做,你弄疼我了,很痛。”
贺承渊的动作顿了顿,看着她的躲避举动,想起梁业棠那句诅咒:等她有了心理阴影,你都没地方去哭。
林海蓝的腿被压着,这让她潜意识里察觉到危险,使劲地蹬了蹬,“走开,很痛。”
贺承渊低头亲她的脸,红酒的香气在两人间弥漫开来。
“不会再痛了,海蓝,相信我。”
林海蓝闻着浓郁的酒香,脑子越发糊涂,眼睛也越来越睁不开,只能晕晕乎乎地问,“真的?”
“我保证,如果不舒服,明天随你处置,老婆。”
“……”
……
第二天,林海蓝一醒过来,就闷着声音哼了重重的一声。
全身都酸得要命!
卧室里漂浮着一种暧昧而熟悉的气味,而且十分浓郁,林海蓝感觉到大腿上的一大片粘稠,整个脸都黑了。
扭头,还没瞪过去,却见从睡梦中醒来的男人懒洋洋地瞟了她一眼,然后收拢手臂,把她按在自己怀里,安抚地在她头顶吻了下,沉声喃喃,“一晚上还不够?嗯?快被你榨干了。”
如同晴天霹雳!
他说这句话什么意思?难不成还是她索求无度了?
“把话说清楚,别睡了,贺承渊!你昨天把我灌醉居心何在?!”林海蓝为了尊严用力摇他。
贺承渊眯了眯眼,全身散发着餮足后的慵懒,那眼神分明是“你不会自己想?”
林海蓝根本想不起来,脸蛋红红黑黑的,只能忿忿地怒视他一眼,吼了句,“根本不可能!”然后揪过毯子把自己裹起来下床去浴室。
半路上因为腿脚无力还摔了一下,听到身后贺承渊压抑不住的扑哧一笑,林海蓝狼狈得逃了进去,镜子里照出来的她比煮熟的虾还红。
不知道昨晚究竟经历了怎么样的疯狂,一直到中午她都没有缓过来,幸亏没有手术,不然根本没办法在手术台连续站上几个小时。
午休,火火约她在温德酒店一起吃饭,但吃了才一半,姚火却被一通电话紧急召唤走了。
林海蓝全身还有些乏力,兀自坐了半个钟头,休息了会儿才起身准备离开。
从一楼餐厅出来的时候,她眼梢余光瞥到从酒店旋转门那边走进来一个女人,天气虽已不是十分炎热,但她却用围巾把脸和脖子严严实实裹着,还戴着墨镜和帽子,乍看上去,很惹人注意。
那女人进来后,环顾了一圈,忽然,她直直地朝林海蓝这边跑了过来。
《还有更!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