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安婷听了简姑妈的话,不由看了杨姑娘和杨少爷一眼,然后就见那杨姑娘正一个劲地盯着简安宁胸前挂着的那串镶金嵌玉、生花耀眼的璎珞上,其实那就是一个金项圈,不过又在上面镶了些宝珠莹玉等,一时金玉交相辉映,实在是美不胜收奢华至极——这是文定那天,府里为她添置的,将来也是嫁妆之一。因简大夫人和简老夫人都叮嘱,务必要戴着,莫要叫王府的嬷嬷笑府里薄待了她,简安宁不想头上戴沉甸甸的大凤钗,只得在颈上戴了这东西,毕竟颈上总比头上要舒服点。
这时杨小姐看了,眼现贪婪之色,想着这东西肯定值钱,估计两三百两都值的,自己家一年花用估计都要不了这许多钱,可这些却不过是人家的一个首饰罢了。
一想到自己原也是简家出来的,但跟简安宁却一个天一个地,便有些深恨投错了娘胎,若不是外孙女,而是孙女该多好,瞧简家这些孙女,一个两个金奴银婢的,心里会平衡才怪了。
想起娘跟她说了的事,再看看简安宁那木讷的样子,倒不由生出了几分愿意来,想着,若真按娘说的做了,将来地位上虽然可能没简安宁高,但也照样荣华富贵享受着的,总比现在这样过苦日子强。
简安婷看杨小姐那样儿不由好笑,想着简老夫人仇视了他们二房一辈子,没想到外孙女儿就这副德性,想着简老夫人也不知道贴补了多少东西到杨家那个无底洞,偏杨家却好像是伸手伸惯了,被简老夫人惯出了好吃懒做不事生产的性格来,从老子到儿子,老大的年纪了,没想过怎么过日子,只知道游手好闲,缺东西了就来简家打一次秋风,却从没想过怎么努力争气上进,自力更生,幸好杨家祖宗还算保佑,这两人嫖赌不厉害,只偶尔小玩一把,要是滥嫖滥赌,简姑妈恐怕更要过不下去了。
现下听了简姑妈的话,简安婷暗道,看来简老夫人是想让简姑妈转移目标,以后打简安宁的秋风吧,一想到简安宁懦弱的性格,简安婷就不由为她掬一把同情的泪水,想着这世子妃还没当上,打秋风的人已经找上门了,不过也就是心里可怜可怜她,可没傻到说出来。二房的人都这样,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不对弱者落井下石就够可以了,她们也没多余的同情心帮别人,况且这三房还是她们的老对头简老夫人之后,她们一想到简老夫人,也只会心里同情,而不会帮他们了。
这时听了简姑妈的话,有点明白她想法的简安婷便笑道:“姑妈这才真是自谦了,我看表哥和表妹都是有出息的,哪还要您操心?”
虽然没兴趣帮简安宁,但是她很有兴趣臊一下简姑妈一家。
简姑妈听了简安婷的话不由有些尴尬,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,想着这二丫头还真是会戳人心窝子,明知道她儿子不争气,女儿如今也没许到好人家,偏还说这样的话,堵了她想继续说下去的话,倒让她一时不知道怎么接着往下说了,要接着往下说,她只一味地说她家儿子女儿俱好,不需要操心,她还怎么说下去?
这样一想,便道娘说的果然对,这二房一家就是可厌,只如今简安婷嫁的不错,就算要依靠娘家,也从没指望过待她差的简老夫人,只会指望她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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