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话,她对简安欣就实在疼爱不起来了,再多的疼爱也要被简安欣搞的这一出折腾干净了。
送走了那个王家管家,简大夫人进了后堂,看简安欣正被婆子们押着,堵住了嘴,泪流满面呢,若是以前,她恐怕还会心疼女儿受苦,但现在,一想到以后被人笑话,她心里升不起半点疼爱的感觉,只余满腔怒火,示意那婆子拿出堵在简安欣嘴中的帕子,冷冷地问道:“你是怎么跟那王家小子勾搭上的?”
简安欣看着这大异于往日慈爱神情,一扫温暖笑容只余冰冷的简大夫人,觉得既有点陌生又有点害怕,她在前世也只是个普通人,没见过什么大人物,这一世虽见过简大夫人这些高官夫人,但因她们都挺和蔼的,她从未见过她们严厉的样子,所以竟是一点都不知道她们真正的手段和威严,现下简大夫人敛了笑容,现了威严,对她的手段又凶狠的很,便让简安欣对这些大人物的手段略窥一二了,不由被她那气势压的颤抖和恐惧,知道到这时候了,如果不说实话,对她说没了亲情就没了亲情只冷冰冰的简大夫人,恐怕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的,于是赶紧将自己在院里墙上挖了洞,跑到了府外,跟那个“王爷”相识相遇的事说了,只听的简大夫人脸色铁青,朝那些婆子道:“从今天起,你们一步也不要离开小姐身边,给我看紧了她,要是再闹出了什么丑事,我唯你们是问。”
那些婆子赶紧应喏,然后简大夫人又向简安欣冷冷地道:“你就祈祷那王家愿意娶你为正妻吧,要是不能,我会把你送到庙里,也免得你丢人现眼!”
简安欣满肚子不愿意嫁给那个种马男,但是这时看着简大夫人严厉的双眼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然后简大夫人又扫视了一周,看了眼众丫环婆子,道:“我希望今天这事就烂在你们肚里,谁要敢说出去,会怎样不用我说吧。”
春燕等人早在听到了这个可怕的秘密后就已经惴惴不安了,所以这时听了简大夫人的吩咐,都不由瑟缩了下,自然喏喏称“是”。
简大夫人这时受打击过重,心烦意乱,所以只是临时处理了下,将所有知道秘密的人全派去看守简安欣,并关闭了简安欣的住处不让人进出,免得丑闻泄出去,然后就等着跟简大老爷商量好了再处理这些人了——很显然,这些人都是需要处理的,不处理肯定不行,光靠别人的保证可是没用的。
待晚间简大老爷回了来,简大夫人满面泪痕地将这事说了,先前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——其实也不敢跟别人商量——一个人面对那管家,还要想出解决之道,可以说让简大夫人有种心力交瘁之感,这时看到了丈夫,精神一放松,自然就撑不住地哭了,特别是一想到自己正春风得意呢,却被一向优秀的女儿当头来了一棒敲懵了,能不想哭么?
说完简安欣闹出来的丑事后,简大夫人恨声道:“老爷,你说这可怎么办?就算是把那孽女嫁给王家,有个商贾女婿,咱们的脸也丢尽了,我怎么这么命苦啊,先是怡儿一直没怀孕,让我操碎了心,如今那个孽女又闹出了这样的事来……”
简大老爷唬了一跳,他实在是没想过自己一向引以为骄傲的小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来,他还指望着简安欣也像简安怡一样,也能嫁个高门贵阀给他带来荣耀呢,所以这时听她竟然毫无廉耻地跟个商贾搞在一起,不由气的差点厥了,吹胡子瞪眼,道:“还能怎么办,也只能按你说的,把那死丫头嫁给王家了,亏我以为她是个有出息的,没想到竟会干出这种蠢事来,真是不知所谓!”
“要是把几个知情人封了口,然后把那孽女嫁到外边去,也免得别人知道她嫁的不好笑话我们,这样是不是更好些?”简大夫人询问杀人灭口的可操作性。
简大老爷疲惫地挥了挥手,道:“天知道王家有多少知情的,万一漏了哪个,以后就要麻烦了;可要将王家满门灭了,这么大的案子,必会惊动刑部和大理寺,到时几司共同行动起来,咱们有多大把握确定他们查不到?与其提心吊胆,不如就舍了面子,把她嫁过去吧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”
简大夫人听简大老爷也觉得把简安欣嫁过去较好,于是便叹了口气,终是确定了这个处理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