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他这是在和她开玩笑?
白露囧了。
君爷绝对不是个会幽默的男人,每次君爷的幽默,都能让人瞬间冷场变成根冰棍。
“怎么?”君爷浓浓的嗓音里透出不解。
他刚说错话了吗?
“我要是像小鹿,你是什么,大鹿?雄性大鹿?”
不用质疑,白露姐姐讲笑话的能力比君爷高明多了。
君爷差点噗嗤一声笑出口。只得无声地在喉咙里笑着,伸手摸下她头发,说:“我只是想告诉你——”
“我知道,你是想告诉我你不是个会说笑话的。陆君,这点我嫁给你之前都知道了。如果是计较这点的话,我何必嫁给你?”多聪明的白露姐姐,一下子洞察到了他背后。
君爷当场哑口无言。
夫妻俩拌着小嘴,对于他们两人来说,这样打情俏骂的机会,真的是极少极少的。白露只要想到这一点,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。
后面,他的气息靠的越来越近,热气呼在她脖子上,一个细细的亲吻,落在她脖子。
白露的身体绷的像条弓。
或许感觉到她的紧张,君爷松开了她。
白露心里头确实突然一阵失落。虽然,她知道,他从来不在这个方面勉强她,绝对是个翩翩君子。只有她喜欢了,想要了,他才会给她。
一个男人,如果太过君子了。白露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有利有弊的感觉好。不无意外的是,君爷这点像她爸。
好奇怪,不知道是不是近来和父亲的时间相处多了。不知不觉中,她会把自己父亲和君爷进行比较。
总有人说,女儿选自己的男人时,喜欢以老爸做参考对象。陆丫头就是如此。
她白露难道也是如此?
白露怔了怔,继而苦笑:再怎样都好,她始终是白建业的女儿。
包子亲自端着妈妈亲自泡的牛奶给姥爷喝。白建业喝了牛奶,晚上陪包子在包子房间睡。
看着他们爷孙俩躺在一张床上,白建业翻着故事书给包子讲睡前故事。
白露悄悄地关上儿子的房门。
君爷去了书房,有些事需要打理。明天等姚爷回来后,若没有什么大事,他们两个人要回单位复命了。
这一夜,过得平静,又不像是那么平静。
第二天,姚爷陪陆爸陆夫人回来了。
陆夫人回到家之后,没有吭声。蔓蔓过来看时,都感觉到自己母亲好像有点问题。
“爸,妈是怎么了?”
陆爸喝口水,眨眨眼:“你妈没什么事啊。”
在陆爸看来,自己老婆从来不属于喜欢说话的。
蔓蔓偶尔觉得自己父亲神经有点大条。
陆夫人的情绪是时好时坏,按照陆家人的解释,那都是由于陆夫人以前的忧郁症遗留下来的毛病。
忧郁症这个东西,不是说马上能治好的。
复发是经常可能的事。
只是近年来,陆家算是喜事连连,陆夫人心情,也就不可能不好。
陆夫人走进厨房里淘米。
蔓蔓跟在后面,提醒母亲:“妈,现在才下午一点,你和爸中午没有吃饭吗?”
陆爸不想回家麻烦老婆做饭,而且时间赶不及,下了飞机后,他们和姚爷一块在机场附近的餐馆吃了中饭再回来的。
陆夫人才想起要打个饱嗝。
“妈,我去给弄杯茶。”蔓蔓见状,拿过母亲手里的量米杯,催母亲到外头坐着。
陆夫人走到外面客厅,打开了电视机。
蔓蔓转眼泡好茶出来时,见屋里只有母亲一个人,陆爸是走出去办事了。
“妈,喝茶。”
陆夫人接过女儿端来的茶,像是麻木地看着电视。
蔓蔓总觉得母亲哪儿都不对劲,担心至极,想着是不是给大哥打个电话。
陆夫人在她要拿出手机拨打电话时忽然开口了:“找陆君做什么?”
蔓蔓只好无奈,放下手机,转回身装作若无其事和母亲说话:“妈,是不是来回出门一趟,身体累了?”
“不累。哪有你嫂子累。”
陆夫人这话有意无意,是将白露牵扯出来了。
蔓蔓愣了愣。
她妈这话还真不知道让她怎么接好。
陆夫人说她:“你怎么不问问你大嫂情况?”
“昨晚,我打电话给大嫂了。”
“她说的你都信吗?”
蔓蔓又愣了。
为什么不能信白露的话?
“不说了。”陆夫人闷着气,挥了下手,拿起遥控器转台,发现没有一个节目是好看的,什么都不顺气。
“妈,是不是有些事,大嫂不好和其他人说?”蔓蔓试探。
陆夫人回头,看了她一眼:“你哥整天说你瞒着他干出什么事,我看,你大嫂才是那一个。”
感觉儿子这个偏心老婆不是一丁点儿。与其说君爷疼爱妹子,可是,君爷吼过蔓蔓,从来没有吼过一句白露。
蔓蔓瞠目结舌。不知道陆夫人这个观点是什么时候变的。记得以前,她经常听见的是陆夫人说她大哥,说君爷不够疼爱老婆,对白露姐姐太过冷酷不体贴。
陆夫人算是想通了,明白君爷那些小算盘了。君爷只要对白露摆出那副冷面孔,她这个做婆婆的,不就没有了心思和儿媳妇计较。
但是,儿子怎么可以这样想她,她是这样不讲理的妈和婆婆吗!
越想越气!
陆夫人扔了遥控器,起身就走,恨不得拿凳子砸了这个电视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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