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地道战,我有地下水,淹不死你个兔子,也要灌的你这辈子看到水就吓得尿裤子!
田浩到底是田里的一只耗子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经过半个时辰的“血战”,战死近一千骑兵之后。田浩大军斩杀近三千溃兵,“成功阻止”了己方的溃败。
也就在这个时候孟仇动了,三千骑兵跟从地底下蹦出来似得,忽然出现在田浩大军后方。还不等田浩反应过来,嬴勾直接发动了进攻。
“杀!”一把拔出双手重剑,嬴勾打马第一个冲了上去,身后三千骑兵各个身披黑色重剑,组成锋矢之阵朝着田浩的叛军冲去。
面对滚滚而来的黑色“洪流”,田浩顾不得搞清楚这些骑兵从哪里冒出来的,急忙组织部队抵抗。
“砰!砰!砰!”还不等两军接战,冲在最前面的骑兵直接拔出手铳对着田浩叛军就是一顿攒射,一阵白烟飘过,弹丸带着呼啸声撕破了叛军的铠甲,直接扎进肉里暴裂开来。
“啊!”一个叛军骑兵首当其冲,胸口挨了一枪,整个人惨叫一声跌落马下,胸口血肉模糊露出了森森白骨。受惊的战马嘶鸣着原地乱跑,马蹄直接踩在叛军骑兵大腿上,原本就没几口活气的叛军骑兵当场被踩断了一条腿气绝身亡。
少数叛军直接被击中额头和心口等要害,幸运的当场气绝身亡。更多的叛军被火铳击伤,一个个跌倒在地捂着伤口哀嚎着打滚,然后被惊慌失措的人、战马踩成肉泥。
所有叛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,原本被镇压的溃兵大呼小叫的喊着逃命,其他人惊慌失措的原地打转不知道该怎么做。田浩一边大声怒吼着,命令士兵组成战阵迎战,一边自己赶快躲了起来。
此时嬴勾的骑兵已经杀了上来,严格按照孟仇“只杀人不击溃叛军”命令办事的嬴勾,直接下令全军突击。三千铁骑像一把锋利的战刀,直接突入叛军中。
所有骑士直接拔出背上的厚背大砍刀,见人就杀、逢人便砍,拥挤的人群中厚背大砍刀距离长短刚好,锋利的刀锋直接抹过非死即伤。
一个慌乱奔走的叛军士卒,一个没注意自己撞到了刀锋上,脖子感觉一凉,刚停下脚步想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。忽然叛军士卒一愣,双手捂着脖子倒在地上,努力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身体慢慢变凉死去。
更多的叛军骑兵被直接砍落马下,叛军步卒则哀嚎着丢弃武器,挥舞着双手四散奔逃。所有人都认为不远处的大营是唯一能够抵御骑兵的安全地方,一个个恨不得爹娘多生两只脚,撒开了丫子使劲朝大营跑。
身后嬴勾这个舒服,连抵抗的人都没有,只需要跟在后面砍,就能轻轻松松收获无数叛军首级。
一直将叛军溃兵驱赶到大营附近,嬴勾才命令部队调头返回,身后是无数四散奔逃的叛军溃兵,满地丢弃的军械、辎重。田浩胆战心惊的躲在大营里,连头都不敢露一下。
当天晚上清点损失,田浩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:
短短一天时间,战死、失踪近一万人,还有八千多人受伤,可战之兵仅剩两万人。而且这两万人也不是直接拉出去就能打的,全都被孟仇吓怕了,一个个只能缩在大营里,没胆子出去交战、攻城。
首战失利损失惨重,田浩收拢溃兵后,直接将十八个带头逃跑的溃兵将领斩首,脑袋挂在营门上,自己则在大帐里苦思冥想。
田浩很清楚继续这样稀里糊涂打下去,别说是击败孟仇回去邀功领赏了,自己的脑袋都很难保住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九千岁孟仇到底玩的什么阴谋诡计!他的人难道都躲在地底下,那样就不难解释他为什么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发动进攻。还有我的士卒压根看不到他,就被他的人杀死了,他一定把军队都藏在地下。但是地底下怎么能直接进攻地面上的人呢?”田浩这个纠结、郁闷,作为一个老古董,他怎么可能搞清楚孟仇的地堡。
思前想后,田浩决定:死球就死球,自己亲自去前线观察一下,侦查侦查到底是怎么回事。反正夜色正浓,孟仇应该不会发现自己,即使发现了自己只要腿脚够利索也能跑掉。
“继续这样下去,兵败之后我肯定会被塔克彻辰汗杀死。要么就只能到处逃亡做丧家犬!拼了!”下定决心之后,田浩带着几个随从换上黑衣服连夜前往地堡关侦查。
第二天田浩大营
“砰!”直接将酒坛子砸在地上,田浩宛若一头困兽一般,在大帐中走来走去,嘴里面自言自语念叨着什么,眉头紧皱,眼睛里透露出迷茫、焦急和愤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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