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展了易容**,这根本就不算个事。
牛逼之人,自有牛逼之处,萧强牛逼的地方,就是他浑身上下,从里到外都很牛逼。
现在的问题是,这么牛逼一个人,竟然被人捆着手,自己解不开,也想不到解开的办法。
但是,这并不耽误他在卫星电话里跟人聊天。
“妈拉个巴子的,问够了没有?打电话到底有什么事,赶紧说!”
他的声音不是吕南天的声音,他的语气和用词,却是吕南天的语气和用词。
电话那头说道:“你们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?我们这边的人质可是已经丝毫都找不到踪影了!”
萧强道:“顺利,十分顺利,他已经交代了所有的犯罪事实,我们也已经把他处理掉了,你们赶紧回来吧,等会去老地方回合。”
老地方,就是一个经常去的地方。
这是望天门的一个联络点。
萧强之所以要跟这帮人见面,除了要解开捆住自己双手的绳索意外,还想得到进一步的信息。
吕南天身为望天门的四大天王之一,掌握的信息已经不少了,可是,因为他们内部的分工问题,和他的职责问题,他所了解到的信息,也并不全面。
为了进一步了解望天门的详细情况,萧强有必要多接触一些他们的人。
所以,基于以上两个方面的考虑,他不但没有自行离开这个地方,反倒和对方约了一个会。
约会的地点,在海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。
相比于萧强以前遇到的那些组织,这个望天门平时做事,还是比较谨慎的。
他们肯定有足够的钱,找足够好的房子作为他们的联络点,但是,为了安全考虑,他们把联络点选在了一个菜市场附近的居民区里。
这个地方,人口密集,鱼龙混杂,他们既可以隐匿行迹,又可以在遇到危险的时候,迅地找到一群陪葬的。
他们预设的方案里,甚至已经把附近居民区的所有居民,都当做了他们潜在的人质。
这个事情,是萧强从吕南天的脑袋里摸出来的。
他对于望天门这种高度的警惕意识,表示赞扬,但是也对望天门这种随时会把普通百姓作为人质的做法,表示极大的愤慨。
所以,他现在对这个望天门的观感不是太好。
所以,他准备把这件事情做的彻底一点。
所谓的彻底一点,就是不但要把望天门连根拔起,还要把与之有利益关系的秋月斋和秋月斋里的其他组织连根拔起。
没完没了,纠缠不休,实在是让人心烦。
弄掉一个蒋家,萧强清静了很久,再弄掉一个秋月斋,萧强估计能清静更久一点。
萧强到现在还是有点不太明白,这些人为什么非要和他过不去?他同样也不明白,秋月斋的人经历了前一段的时间,也对他有所了解了,为什么还要像飞蛾扑火一样,自取灭亡?
真的是因为活腻了吗?
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。
此时此刻,萧强认为,对方之所以这么做,应该是处于两点考虑:第一,他们觉得这一次他们的力量已经足够强大,完全可以消灭萧强,第二,他们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是因为受到了某种不可抗拒的胁迫。
别的人不说,就那个在背后遥控指挥着丁秋月的老头子,好像就是这样一个可以胁迫丁秋月的人物。
只是,萧强不太明白,这个糟老头子,跟自己有什么仇什么怨?
被萧强灭掉的海城的几个势力,如果仔细算起来的话,大致应该都能算作跟蒋家有关系,他们跟萧强过不去,勉勉强强还能找到一点理由,这个糟老头子,从来没跟萧强有过任何接触,为何却要这么对待萧强呢?
萧强想不明白,所以他也下定了决心,这一次一定要顺藤摸瓜,一直摸到老头子那里去。
回海城的时候,萧强乘坐的不是游艇,而是一群海怪。
他基本不抱希望地在游艇边上往海里喊了几句,看看附近有没有夏洛克果,也就是胖小花的那些海怪下属,结果,出乎他的意料,真的有一群海怪出现在了他的面前。
处于对秋蓝和夏洛克果的关心,他问了一下这群海怪,有没有见到秋蓝和夏洛克果。
这一次的结果,是在他的预料之内的。
因为语言不通,没有任何一个海怪,能给他一个准确的答复。
但是,这群海怪表现出来的欢欣雀跃的样子,却让萧强确定了,秋蓝和夏洛克果,一定是被它们救走了,而且还安置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。
既然她们暂且是安全的,萧强也就放下心来。
与其把这两个仙女带到海城去,还不如把这两个仙女寄存在海怪这里呢。
有夏洛克果在,有她的一群海怪下属在,秋蓝和夏洛克果,一定天天都有海鲜吃。
有没有啤酒喝,萧强就不太敢肯定了。
骑着海怪回到海城,两手被捆住的萧强,从有容袋里取出一套衣服,搭在了自己的手腕上。
即便他是可以自由活动的,他也不希望被人看到他的样子。
而且,一旦遇到了警察,他很有可能会被当做在逃的逃犯,被警察盯上。
没坐私车,也没坐公车,也没坐出租车,萧强是自己从海边跑到那个居民区的。
他跑起来的度,比所有的车辆都要快,但他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,也不会随随便便自己就跑来跑去。
能跑不跑,却要坐车,这不是身体问题,而是关系到一个人的地位和尊严。
就像许多领导一样,明明距离单位很近,可以走着去上班,或者骑自行车去上班,却偏偏要坐公车去上班一样,这不是体力问题,而是尊严问题。
如果有一个领导,到了级别,却没有按照级别给他配车,他即便就住在办公楼的对面,他也会请假不去上班的。
萧强虽然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,但是他平时有车坐的时候,依然不会用自己的两条腿到处乱跑。
今天情况有点例外,他没有搞那些繁文缛节,而是直接去了目的地。
在居民楼的阴暗楼道里,等了大约十几分钟之后,他就听到了有几个人快步从楼下走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