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他不着急,但是不代表这些钱就能一直放在地窖里面生锈。
思索了好一阵,钱堆才拿定了主意,脸上‘露’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。
铺开纸,提笔开始写起信件来,这封信不是写给别人的,正是写给太子李承乾的。
“来人。”信写完,墨迹干涸之后,钱堆将信折好装进了信封之中。
房间外的厮听到钱堆的声音之后便推‘门’走进了钱堆的房间:“大掌柜有何吩咐?”
“将这信,送到皇宫‘门’口,让‘侍’卫送到东宫,给太子殿下,记得叮嘱‘侍’卫,一定要亲自‘交’到太子殿下手中。”钱堆道,顺手从腰间摘下一块牌子,递给那厮:“这牌子带上。”
“是,大掌柜。”那厮躬身应道。
钱堆给厮的那块牌子,是东山侯府所铸造的牌子,皇宫中人尽皆知太子殿下与东山侯‘交’好,有了这牌子,也就不怕宫‘门’处那些守‘门’的将士阻拦了。
厮带着钱堆的信,不敢怠慢,直接从后院骑了马就奔了皇宫去了。
景风‘门’,厮一路狂奔到宫‘门’口,直到被守‘门’的将士拦下。
“站住,何人擅闯宫‘门’。”守‘门’的将士提着手中的长枪,斜对着厮,厉声喝道。
厮翻身从马背上跳下来,走到那将士跟前,拱手道:“的是东山侯府上玄武楼内的一名杂役,今日前来给太子殿下送信,还望军爷代为转‘交’,这是的的牌子。”着,厮从怀中将钱堆给他的那块令牌掏了出来,递给了守‘门’的将士。
那将士将令牌接过来,看了看,确认是侯府的牌子无疑,这才将手中的长枪收了起来。
“既然是东山侯府上的信,那某便派人去东宫转‘交’便是。”
“多谢军爷,上头嘱咐,这信,一定要‘交’到太子殿下本人手中。”厮将信件拿了出来,递给了那将士。
“知道了,你回去吧。”
信已经送到了守‘门’的将士手中,厮也就不必在宫‘门’口多做停留了,翻身上马,调头而去。
“你们先在这里守着,某先去东宫将这信送过去。”厮走之后,那守‘门’的将士便对着手底下的人道。
“是。”
那将士将信件揣到怀里,一路跑去了东宫。
到了东宫,才得知今日太子殿下并不在东宫之中,而是去了晋阳公主的暖阁探望晋阳公主去了。
那将士叹息一声,只能一路寻到暖阁之中。
暖阁外头的院子里,晋阳正蜷缩在铺着厚厚的皮‘毛’的秋千椅上,而李承乾,坐在她的身边,两人正聊天。
“太子哥哥,六皇叔是被父皇发配到献陵守灵去了,对吗?”晋阳的眼睛红红的,靠在李承乾的肩膀上。
“是,不过这对于六皇叔来,总比被关在王宅中禁足,要好得多。”李承乾叹息一声。
“可是这样一来,对于六皇叔是一种折磨,不是吗?”到此处,晋阳的眼中一行清泪流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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